西门向东的bug

你看到的是——假车选手、评论守望者、骑墙观测员、反季节产粮户、剧情搞事情实验员、总之结局一定要HE派、挖坑又忘了填真君、我和读者比命长之坑比作者、上不了太太就上太太热评练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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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动物,主产出公钟、茂灵、福杉、泽非、五悠
目前竟然翻墙翻进了热圈,其他坑就先放一放
(那个,有免费的关注吗?)

【福衫】行走人间(1)

简介:Frisk在战争中牺牲了,但是sans认为他的死另有阴谋。

 

  在怪物们回到地面的二十多年后,第二次怪物与人类的战争以大使Frisk的牺牲作为结束。

  据报道,伟大无私的大使Frisk为了解除主战派向战场发射导弹的指令,在明知撤回指令会引发系统自爆的前提下,毅然按下了撤回键。他为了救回当时在战场上的所有怪物和人类牺牲了他自己。随后,他似乎使用了什么魔法,刚刚失去肉体的灵魂瞬移回战场挡下了针对他爱人sans的致命一击,就此消散在人世间。

  于公于私,Frisk的善良和执着都让人为之落泪。因此人们没法面对Frisk豁出灵魂都要去保护的sans,哪怕在战争中这个怪物伤害了他们很多人……但那毕竟是战争,人类犯下的罪孽并不比怪物少。战后他们审判阴谋挑起战争的战犯,放过了这个对人类下手又黑又狠的骷髅,并向他保证,人类绝对不会主动再做、会尽可能避免再发生任何伤害他的事情。

  面对半跪在自己身前、忐忑不安的新任大使,sans的回答非常……平静。

  他说:“well,听上去是在说针对我的逮捕令解除了?”

  他表现得就像战争开始前那样友好而幽默。要知道在战争爆发之前,很多人类就很喜欢他。如今战争结束,他在战斗中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更是让他的粉丝和黑子的规模都扩大到了一个让人目瞪口呆的量级。

  爱他的人们,希望他把压抑的悲痛尽情发泄出来,恨他的人们,恨不得时刻看到他痛失所爱的模样。

  *然而他们注定失望了。

  战争结束后,sans就像在战争发生之前那样,悠闲地坐在Grillby’s特意为他留的专座上。

  “嘿伙计们,最近我在网上看到一个热词,不动如‘衫’,heh,精准的形容。”

  过了一会,sans放下手里的番茄酱:“……好吧,这笑话或许不够有趣。”

  sans不得不承认,哪怕是Grillby’s里的陌生怪物,他们也在用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态度在对待自己——就像对待一个随时可能破碎的珍贵瓷器。

  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怎么辩解?说自己其实并不会为Frisk的死亡感到难过?

  知道Frisk真面目的怪物只有sans。

  “come on kid,你打算什么时候读档?”——如果不是出现了意料之外情况,sans一定会这么想的。

  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突兀地被Frisk的读档带回到过去的某个时间点。

  可是距离Frisk的死亡已经过去两个月了,sans依然没有等到读档。更让他难以理解的是,现在只要他在心里默念,本该属于Frisk的读档按钮——这个让他永远无法放心的按钮之一就会浮现在sans眼前。

  “好吧……”sans拉下连帽衫的帽兜,藏在衣帽下的脸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在Frisk刚刚牺牲的那段时间,sans尚且能在读档按钮的右侧看到同样安静悬浮的“重置”按钮。但是那个按钮早在Frisk死后一个星期、在自己试图按下时就已经破碎,消失于虚空。

  sans不想再等了,他要找出真相。

  Frisk的死绝不简单。

 

  夜晚,一颗星星。

  一颗星星竖在人类主和派代表,现任议长Sieger Muller的家门口。

  sans从“捷径”里出来,一眼就注意到了它。

  他试探性地伸手,些许亮光从手骨间穿过。

  *一想到住在这里的人类彻底洗白了家底并成为主和派的议长,这使你充满了决心。

  *是否存档?是/否

  *否。

  sans收回手,凝视着面前安静闪烁的星星。

  几分钟后。

  *是否存档?是/否

  手骨攥紧了。

  *否。

  sans离开存档点,告知门卫自己前来拜访。十分钟后,管家恭敬地将他领到Muller的书房,议长Sieger Muller正在这里批阅文件。

  “我想你是时候过来找我了,sans先生。但是我没想到你这么晚才来。”

  Muller议长一边说一边放下手中的文件。他的管家为他们两位倒好茶水,很有眼色地退出房间,临走前还轻轻带上了门。

  “私下会面更好一些,现在人类对我们怪物的一举一动仍然非常敏感。何况,”sans悠闲地移到那张对他来说看起来过大过高的会客沙发上,“i’m sans the sensitivity, you know.”

  Muller议长对sans的瞬移魔法毫不惊奇,他坐到sans对面。

  “大家很难不这么看你,毕竟他们都以为你和Frisk深爱着彼此。”议长一边说一边挑了挑眉毛,显然他认为他刚刚说了一个不错的笑话并期待sans心领神会。

  sans双手插在口袋里,沉默了几秒,抬头。

  sans:“不好意思,我好像无法理解你的幽默。双关冷笑话或许更适合我?”

  Muller议长耸了耸肩膀:“好吧,让我们换一个话题。”

  Muller议长:“我其实很意外,作为Frisk的前上司、同僚和盟友,我自认为我是比较了解Frisk的家伙了。他聪明,坚定,总能作出正确的选择——我本来以为这次他也会这样。”

  Muller议长锐利的目光刺向sans,语气却像在拉家常,“我以为死的会是你。”

  sans:“哦?”

  Muller议长:“我刚刚还在阅读Frisk的死亡调查报告。我想你是来找这个的吧?很遗憾,在这方面我们人类一方没有任何隐瞒,Frisk确实死在了那场爆炸里,我们从废墟中几乎找齐了所有的碎块……从中检测出了他的DNA。”

  Muller议长将书桌上的那份文件拿给sans。

  sans接过:“……可是他这一次没有带上我。我想你是知道我会瞬移魔法的,我明明可以在起爆前把他整个带出来。”

  Muller议长:“或许不能,因为爆炸的范围足够大。这本来是那些人用来对付你的。”

  *毕竟对付全闪避的对手最好的方法就是全图AOE。

  书房里沉默了一段时间,期间只有sans翻动报告的沙沙声。

  Muller议长拿起茶水一饮而尽:“十年前,Frisk突然向世界公开宣布和身为同性的你交往,同性、异种族——你们太过惊世骇俗的感情惊掉了世人眼球,成功转移了人们的视线,压下了当时差点成型的反怪物的思潮,为怪物一族争取了时间。现在战争停止了,在他的布置下,‘必须将怪物和人类一视同仁’将会成为新的‘政治正确’。”

  Muller议长:“他为什么要去按那个按钮?战后的事情交由他主持,明明要比交给其他人类或者怪物更加适合。”

  Muller议长咳嗽了几声:“或许Frisk本质上确实不是个好人吧!可是说实话,好与坏的界限又在哪里?差不多二十年前我的对家杀死了我的妻子,几年后Frisk和你帮助我干掉了他和他的组织(详见番外“默契”)。这个世界的世道总是如此,你不该太苛求他。”

  Muller议长放下茶盏:“总而言之,谢谢你听我啰嗦了那么多。毕竟,”

  Muller议长:“我刚刚失去朋友。”

  sans把报告放在茶几上,理解地站起身来,他知道对方在委婉地下逐客令。

  然而Muller议长抬手拦住了他:“等等。”

  sans还没判断出对方的意图,一张签名板就被递到了自己眼前。

  Sieger Muller:“帮我签个名吧。我女儿很喜欢你。”

 

  正在为一个名为Sieger Muller的父亲签名的sans的身后,Chara满脸怒气。

  Chara:“‘朋友’?!这老家伙真有脸说!在那么多次读档里他杀过Frisk几次?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吧!”

  Chara转向窗帘的阴影,对那个地方说:“快,你现在就现身告诉他!”

  过了一会他又转回来,悻悻道:“人类没一个好东西。”

  Chara:“我要提醒sans。=)”

 

  sans走出Sieger Muller的家。

  Muller议长手上的那份报告很完善,显然他本人希望Frisk活着,然而他的调查却充分证明了Frisk的死绝无作假。

  sans按了一下鼻梁骨,报告里最后一张插图——调查队全体人员脱帽对地上盖着的白布低头默哀——让他有些触动。sans从报告的内容能推断出白布下盖着的是什么。恍然间,他又一次看到议长家门口的那颗星星。它还在原地闪耀,sans随手把手放在上面。

  *你记得Muller在那些读档里至少杀死Frisk十二次,这使你充满了决心。

  就在这一瞬间,十二次Frisk的死亡场景从sans眼前快速闪过。

  sans像触电那样猛地甩开手。他四下查看,不过当然看不到已经附身到自己身上的残魂。

  *是否存档?是/否

  *否。

 

  sans的上方,Muller议长站在他书房的阳台上,目睹了sans在他家门口的短暂停留的全过程。

  Muller议长:“难道……原来如此,Frisk。你所考虑的比我们任何人都要远……”

  Muller议长:“所以死的人才必须是你。”

  Muller议长:“他会达成你所希望的和平吗?真残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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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预计字数爆炸,还是发上来再慢慢写吧【瘫】

好奇整个系列的可以点此,本文是对雪线切换为灰线的剧情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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