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向东的bug

【福衫】“默契”（黑化福X衫）

*正在出坑边沿的我被神仙太太们一脚踢了回去。啊。

*是正文“同类”（重置版为繁星坠落）和“一诺”的番外。看过正文更有助于理解……

*但是番外居然快要比正文长了，信几拉乃—_—

*本番外是档案格式，Rs=重置次数 FUN=所在时间线 S=存入的档位编号 L=读取的档位编号-读取该存档的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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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0 FUN/44 S/9 L/null

　　默契十足的狗夫妇终于离开了。

　　Frisk倒在雪地上，身上满是自己刚才在雪地里打滚粘上的泥土、草叶和融化的雪水，闻上去像一只走丢的小狗。

　　奄奄一息的他看着自己仅剩的HP，喘息着要爬起来，但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他需要再存一次档来回复HP，他相信不远处肯定有SAVE点，它可以拯救自己，让自己保持决心。

　　他还没被杀死过，他还不打算杀死任何人或者怪物。

　　他只是想回家。

　　但是……

　　雪花缓缓飘落，Frisk呼吸间的白汽仿佛都要冻成冰霜。

　　好痛。

　　好痛啊。

　　“好烫……”

　　星星点点的雪花落在身上，好像柴火的火星溅到身上那样烫，像神像前祭拜的香灰落到手上那样痛。

　　好烫啊sans，我动不了了，拉我一把……

　　事实上谁也没有来。

　　Frisk不再挣扎了，他手臂伸直，衣袖裤腿卷的很高。

　　善良的孩子活活冻死在雪地里。

　　当sans终于从他兄弟的谜题中离开，去找很久都没到的Frisk时，他发现路上多出了一个雪澎。

　　但那真的是雪澎吗？

 

　　Rs/92 FUN/55 S/14 L/14-2 AftPE

　　大门轰然打开，“默契十足”的骨夫夫出现了！

　　“已经是Bed Time（tea time）了先生们。”

　　Frisk：“嗯？”

　　Frisk转头：“sans，你应该说bad time。tea time没那么押韵。”

　　sans眨了一下左眼：“对于某位逃学高中生来说现在也就是个中场休息的tea time不是吗，再不好好读书就要被断供然后上不起大学的tea time like Temmie？”

　　Frisk：“看来之后我得给她带更多的‘人类学’资料以请求她的宽恕了。”

　　门内的守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看了Frisk和sans互相吐了几句槽，他们才匆忙端起武器。

　　Frisk：“哇哦，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有子弹的真枪。”

　　sans：“很遗憾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们。不过能麻烦把早上那位被你们带走的怪物小孩还给我吗？”

　　Frisk：“我可以作证她不是故意闯入。她只是想买人类社区的冰棒。小姑娘一个人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买冰棒……很有‘骨’气，好‘棒’——冰。”

　　sans：“我想你们不能袭击了带着孩子误入社区的母亲后，还把孩子从母亲身边夺”

　　sans停住了话头，总是微笑的嘴角好像有点抽筋。

　　Frisk：“……我俩应该统一打架的理由后再踹门，这样或许会比较好？”

　　sans使用了瞬移。sans原地消失了，现在是Frisk一个人面对一群持枪守卫。

　　Frisk：“好吧——？抱歉各位，我也是突然得知此事，只来得及把我卷笔刀的刀片卸下来。”

　　Frisk举起双手，一枚细薄的刀片从他手中跌落。

　　怪物们回到地面上的几个月后，当局总算发现了聚居于深山老林中的怪物们。他们带走了自述已经被亲生父母遗弃的孩子Frisk，把他送进了孤儿院。

　　对于怪物们的处置方式，议员们吵了很久。后来鉴于怪物们友善的态度和无意间展现出来的强大魔法能力。他们同意将如今十分偏远的Ebott山以及周边地区划为“怪物聚居区”，并在后来出台了一系列规定，禁止怪物们在人类社区“随意走动”以免他们总是惊吓到脆弱的民众。

　　当然，数百次针对怪物恐吓民众的投诉是真是假还是两说。Frisk回到人类社会后也不是个安于现状的孩子。他常常往返于怪物与人类之间。不过鉴于这个名义上的孤儿总是能在查岗之前回到孤儿院、其他行为也只在红线以内跳舞，因此高层对他的态度暂且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哦，被选择性无视的行为当然包括Frisk私底下和他的交往对象sans一起，教训收钱绑架怪物小孩，敲诈怪物王国的黑帮。

　　虽说现在这个时候，Frisk被绑在椅子上，坐到了一群黑衣人的对面。

　　Frisk：“诸位，我可以道歉。我只是想给你们一个印象深刻的出场方式，然后我们就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哦你们随便看随便捏，我确实是人类，有身份证明的那种。”

　　Frisk：“身上这件骷髅衫？抱歉，是绘有人体骷髅图样的黑色连体衣。这是今晚为了我家对象穿的决胜服（福）衫——对不起，我不讲冷笑话了。我有点受到我家那位的影响。”

　　Frisk听到身后的门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露出微笑：“看来sans已经把小朋友接回家了。以及，”

　　身后的房门被粗暴撞开，机关枪里的子弹毫不犹豫地在装修豪华的会议室里倾泻。Frisk坐在椅子上，双手被反绑，被枪手们护在正中间。

　　几分钟后，枪声总算停下了。

　　Frisk起身揉了揉手腕，割断的绳子落到地上。谁说他只带了一片卷笔刀刀片的？

　　“我耳朵快聋了。”他抱怨着，抬手朝身边的枪手要了一把枪。

　　有人举起了相机。

　　“投名状，可要让你们老大保存好哦。”Frisk笑着，仔细地从奄奄一息的人堆里翻出自己的目标。

　　他把枪口对准虚弱的男人。

　　“嗨，藏在黑衣人里的真·BOSS，你的对家让我向你问个好。”

　　“你……你不能，你明明知道我是你养母Toriel的好朋友，是怪物们在人类世界里唯一的供货商！”

　　Frisk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几乎同时，快门的声音响起。

　　不会让你再有命活到一星期后去杀了她的。Frisk轻声对尸体说。

　　枪手们迎上来，Frisk干脆地把印有他指纹的手枪交还。

　　他走出门，门外站着瞬移回来的sans。

　　sans瞥一眼Frisk身后的戒备的人们，视线移到Frisk。

　　Frisk和那些人简单道别，随后牵起sans的手：“我想我们终于可以开始Bed Time了，还是说你打算一星期后再验收？你知道，我向来利息收很高……”

　　sans打断他：“就今晚吧。”

　　Frisk笑：“我衣服果然穿对了。”

　　sans在这种时候总是显得有些沉默。今晚月光黯淡，夜风拂过，Frisk有些看不清sans扬起的衣摆下自己亲手刻上的伤疤。而他自己身上则有着伤疤的同款——因为最近使用读档还多了几条。

　　多出来的这些，将是他们今晚的主要游戏内容。

 

（正文完）

 

　　其他观测记录（按Frisk自身感受到的顺序排列）

　　Rs/0 FUN/44 S/22 L/22-3

　　沿着长廊奔跑，Frisk瞥见旁边巨大的欢迎语灯牌。

　　“Welcome hot……什么？”来不及看完了，Undyne追得太紧。

　　冲过欢迎灯牌后，Frisk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嘿，欢迎热辣骷髅（Welcome hot skeleton）。”Frisk脚步不停，一路冲到sans面前挂到哨所上，“你在大声说‘Z’对吧sans……诶真睡着了？醒醒？帮个忙朋友？”

　　Frisk：“拜托……我不想死。我承认这里充斥着善意，但为什么偏偏对我……”

　　Undyne追了上来，Frisk赶紧继续逃跑，却发现已经到自己身前的Undyne居然没有立即攻击自己。

　　Frisk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回头。

　　他松了一口气，Undyne只是在对瞌睡的骷髅哨兵龇牙咧嘴。她注意到靠近的人类，放弃瞌睡骷髅又追了上去。

　　Frisk因为这次回头被杀了。

　　好在他已经学会读档，Frisk重新逃跑了一遍。

　　现在Undyne热晕过去了，Frisk给自己来了一杯水，给Undyne倒上一杯。

　　鱼的话倒鱼鳃里就行了吧？虽然那好像是耳朵的位置。

　　Undyne清醒后一言不发地走了。Frisk耸耸肩，再倒一杯水打算给生活在雪镇环境的骷髅。

　　Frisk：“？”

　　杯子蒸发了，骷髅也不见了。Frisk抬头，哨所顶部正在融化的雪水滴在他眉心。

 

　　Rs/0 FUN/44 S/37 L/37

　　我恨你。

　　如果我没有在第一次死时因为想起你而触发了读档。

　　如果我没有在接下来被怪物们袭击并杀害了更多次。

　　如果我没有听见你说，你已经答应会保护我并确保了我“一次都没有死过”。

　　我就不会在揣测着烛光晚餐算不算约会的时候——

　　发现你其实厌恶我。

　　够了，让误会结束。

　　忍耐已经没有意义。

 

　　Rs/0 FUN/44 S/55 L/55-322

　　嘿sans，你打电话的时候有发现我其实被困在结界里了吗？

　　这里很黑，什么也没有。

　　我再怎么读档都是这个结局。我试了几百次。我存档位不该留那么近的。

　　等等，难道你觉得这是对我的惩罚，因为我……选择了反击？

　　好吧。反击或许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还杀了他们，杀了你的同类。

　　我还有想做的事情。

　　或许我接下来会杀更多。

 

　　*重置

 

　　Rs/1 FUN/1 S/7 L/7-1

　　谢谢你的拥抱，Toriel。你比我的母亲更像一位好母亲。

　　谢谢你的信任，PAPYRUS。你是最酷的家伙，我现在还这么认为。

　　已经看不到sans的身影了。Frisk这才蹲下来，抓起一捧灰烬，又松手。

　　灰烬和飞雪难以分辨地四下散落，映衬着Frisk在其中无神的双眼。

　　“再忍耐一下。”

 

　　Rs/1 FUN/1 S/49 L/49-45

　　在历经四十四次死亡后，Frisk终于坚持到了sans累到睡着的时刻。

　　*机会，快动手！

　　自从动手杀掉地下世界的每一个怪物后，这个一直在为自己解说地下世界情况的声音就愈发阴郁暴躁了。

　　重置后他会恢复吗？

　　Frisk动作轻柔地把真刀放在sans面前的地板上，刀尖朝向自己。

　　*你做什么？

　　想要穿过结界回家的话，Frisk还需要一个怪物的灵魂。而怪物的灵魂在死亡后的存留时间太短了。他得找到一个能坚持到他来到结界面前的怪物灵魂，一个就好。找到后他就可以重置了，下一个时间线他就只需要杀一个怪物，犯一次罪。

　　可惜直到现在依然没有找到。

　　*那么sans很可能是你的目标。

　　骷髅看上去真的很累。明明是骷髅，居然能闭着眼睛，额头上还有汗珠……真是奇特的现象，有点像人类。

　　Frisk抬手，虚放在sans头顶，和骷髅隔着一厘米的距离。

　　他做出一个抚摸的动作。

　　Frisk：“原来如此，你……”

　　Frisk：“真是位公正的审判者啊。”

　　Frisk：“所以接下来你会很累的。”

　　Frisk：“趁现在，好好休息吧。”

　　*坐在那里干什么？我们现在除了战斗别无选择！

　　Frisk：“heh……我们不如来看看其他的可能性，伙伴。我刚才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Frisk：“何况仔细想想，那个家其实回去也没什么意义。”

　　*……

　　Frisk：“对了，你能变出一床被子吗？

　　半小时后，Frisk被sans的gaster blaster轰杀。

　　未散尽的烟尘间，Frisk的上衣从sans身上滑落。

 

　　*重置

　　*大量肆意的重置

　　……

 

　　Rs/54 FUN/88 S/13 L/13-3

　　Frisk：“我是传奇屁王。”

　　Frisk：“是的，exp0，不是出于善意或者恶意，这次是我忘记杀怪了。”

　　Frisk：“谢谢你的钥匙，我去去就回。给你带Grillby’s的番茄酱哦。”

　　……

　　Frisk：“原来后面还有一个房间。”

　　Frisk：“咦，有张纸条……还有张照片。”

　　Frisk：“照片上的sans笑得真开心。”

　　*机器坏掉了。

　　Frisk：“走了，还要去Grillby’s买番茄酱。”

 

　　*重置

　　*送出番茄酱后就直接重置了，看来此前发生的小变化并没有动摇Frisk重置的决心

 

　　Rs/92 FUN/55 S/1 L/1-7

　　*你看上去遇到了什么好事。终于能够对sans复仇时也没见你那么开心。

　　*因为终于要回到地面了？

　　Frisk：“哈哈，我早就放弃回到地面了。”

　　Frisk：“不如说，结界居然就这么被干掉了反而让我很头痛啊。这种情况下不发生点好事的话，我现在大概在哭吧。”

　　Frisk：“看来只有sans发现了我究竟遇到了什么好事。”

　　Frisk：“究竟是什么好事……你以后会知道的。”

　　Rs/92 FUN/55 S/21 L/21 AftPE

　　“‘骷髅衫温暖地包裹着我。’这句话很适合现在的状况呢，heh？”

 

题外话——我流档案（二）

PAPYRUS

“我不认同那朵花的说法，伟大的PAPYRUS认为Frisk是天使！”

和原作一样，就算来到了地面上也是个善良乐观的骷髅。

没有任何关于读档和重置的记忆，因此在他看来Frisk很酷，超厉害，帮助包括自己在内的怪物们解决了很多难题。虽然有些行为会让Toriel头疼，还有和sans一起出现时的双重制冷真的够了！

“勉强可以和世界第一酷的家伙并肩了，捏嘿嘿！”把这句话和Frisk说了，却被他回答：“我反而很羡慕你这样纯粹的家伙哦。——为什么？因为有个家伙特别喜欢这款的。”

曾因为人类社会的规定，每次去找Frisk玩时必须换上各种伪装使自己看上去像个人类。但是后来在Frisk的建议下成为了Ebott市内最大商场的吉祥物（后来这个连锁商场开了很多家，大大提升了PAPYRUS的人气）。他终于可以换回自己喜欢的衣服，还可以在街上开跑车兜风了！

永不放弃希望的积极心态让很多人忍不住去维护他。因此在人类与怪物的第二次战争爆发后很长一段时间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了阻止和终结战争做了很多努力。

也因为这个原因，真实死亡次数是所有怪物里的第一名，就算把Frisk当初杀死他的次数全部扣除也还能保持这个名次。

*如果把人类也算上，真实死亡次数第一名是Frisk。所有怪物加起来都没有他多。

被Frisk反向利用了他那让人忍不住放下心防的感染力。例如有一次读档后，Frisk拜托PAPYRUS前去交涉，随后用大口径子弹将他和他怀里已经被宽恕的敌人一并击穿。

化为尘埃之前看见Frisk一枪结果了引发战争的罪魁祸首。随后Frisk发泄般把子弹全部打在尸体上——哪怕这会让他再也无法逃离这里。

哪怕在这种情况下依然相信Frisk是天使，是预言中的……“死亡天使”。

直到Frisk最后一次读档他都没想起这方面的任何记忆。不过……

*是Frisk牺牲前最后见到的怪物。

*他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无知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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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评……论……这坑也太冷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