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向东的bug

【福衫】“一诺”（黑化福X衫）

前篇“同类”点此入。建议看过前篇再看这篇。

*在出坑了在出了，这就爬出来。

*我明明只是想存个脑洞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手疼。

*和之前一样，脑洞最嗨的写详细，其他尽量写成梗概模式

*我流Fri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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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sans对Frisk的恶意发言不予置评，于是Frisk也不再废话，果然用sans作了他成人的祭礼。

　　结合后的某一天，Frisk带sans去看望了他真正的父母——山脚下一对将儿子献祭给山神的普通村民。Frisk和sans在旁边默默看着，没有打扰他们。Frisk没有说话，sans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Frisk在羊妈的支持下设立了“人类学”作为怪物学校的基础课程，怪物们因此对人类的认识有了很大提升。加上几次人类和怪物的冲突，现在在怪物们看来，外面的人类比Frisk差远了，他们并不都是好相处的。

　　人类与怪物的矛盾随着怪物的再次出现愈发尖锐，作为大使的Frisk负责从中调停。他似乎总是能从困境中找到不错的出路，但是sans清楚，那是存档/读档的力量。

　　每当Frisk靠读档解决事件后，Frisk都会让他痛入骨髓。sans嘲笑Frisk的吃力不讨好，毕竟Frisk的真面目比他见过的任何人类都要可怕，却要憋屈地作出纯良的模样夹在人类与怪物之间。Frisk对此很感兴趣，他更加用力，反问sans是不是在期待自己背叛誓言，手指一遍遍描摹sans骨头上的自己亲手雕刻的纹理。sans或许是疼的狠了，他不再讲话，试图蜷缩成一个婴儿。

　　Frisk阻止了他。

　　仿佛昨日重现，怪物与人类由于“怪物主动攻击人类抢夺灵魂”而再次爆发了战争。Frisk反复读档，和能够多少保留一些读档之前记忆的sans反复调查，终于找到了在背后捣鬼的人——灵魂被夺走只是谣言，人类的目的就是要靠战争统治怪物或者消灭怪物。sans气笑了，而Frisk这一次及时带领怪物们躲回了地下世界，随后失踪。

　　Frisk失踪前找过sans，他就像谈论天气那样，很随意地问sans：“现在人类已经容不下我了。我为了保护你爱的、我讨厌的怪物们牺牲了那么多——你爱我吗？”

　　sans：“nope。”

　　Frisk笑了：“这就对了。保持你的决心，sans。”

　　Frisk：“善行和罪恶不是加减法，惩罚或许可以靠行善相减——但是罪，不可免。”

　　Frisk：“这对人类和怪物都是一样的。”

　　然后sans再也没见过Frisk。

　　在怪物王国最危急的时候，sans同样走上了战场，没人能抗下sans可怕的攻击，没有人。

　　但是体力太低终究是他永远的命门，他累倒在无休无止的车轮战。

　　刀光闪过，papyrus的惊呼远远传来。

　　sans以为他已经死了。这真是太糟糕了，Frisk会像之前一样用读档解救自己吗？或者说，因为自己已经陷入了必死的局面，他或许会违反诺言直接重置时间线？

　　这一瞬间，sans仿佛能感觉到雪镇的雪缓缓落在自己的“骨盖”上。

　　战场中央响起了惊恐的叫喊，以及Alphys大声的嚎哭。

　　sans缓缓睁眼，发现自己仍在战场上。他飘在半空，骨骼的纹路吞吐着红色的光芒，骇人的决意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是决心，Frisk全部的决心。

　　战争中止了。

　　不久后，传来了投向怪物的人类大使揭露了人类主战派的谎言的消息，“怪物主动攻击人类抢夺灵魂”根本是他们的自导自演。不久后，主和派和怪物国王Asgore签订和约，怪物与人类之间恢复了和平。

　　让人扼腕的是，揭示真相的大使Frisk，为了解除主战派向当时的战场发射导弹的指令，在明知撤回指令会引发系统自爆的前提下，毅然按下了撤回键。

　　他为了救回当时在战场上的所有怪物和人类，牺牲了他自己。在一个“伟大无私”的人类拼上性命去守卫的和平面前，暂时是没有谁想去破坏它了。

　　以上，是世人所能知道的真相。

　　私下里，sans约Alphys单独会面。Alphys提出让sans参观她的实验室。

　　“对不起，我没想到他真的敢这么做……对不起，sans！”Alphys拿出那些研究笔记后就开始抽泣。

　　sans一眼就能认出这是Frisk的笔迹。看来他在把他身上的伤痕全部都刻到自己身上后，转而开始把他的研究成果刻上来了。

　　Frisk在研究如何让一个全身是骨头的怪物完好地承载自己全部的决心而不至于融化。

　　“sans……Frisk其实对你很不好，对吗？当时在战场上，我看到你身上有很多非必须的伤痕。你们之间到底是……”Alphys小心翼翼地说。

　　sans疲惫地放下笔记。

　　“只是口头约定而定下的关系罢了。”

 

　　“sans，今天我们就见过我父母了哦。”

　　“我们住在山脚下，爸爸妈妈答应我，只要我能平安回来，他们就带我搬家，离开这座把我当作祭品献给怪物的村子。”

　　“我一直不耐烦他们用这种不可能实现的约定糊弄我。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说话算话，做得比他们更好。”

　　“Toriel待我很好，我虽然不敢轻易相信她，但是看在她展现出来的好意的份上，我可以按她说的做，饶恕每一个我遇到的怪物——哪怕它们杀死我不止一次。”

　　“sans，你不该糊弄和她的约定。你瞧瞧我身上的这些伤，读档都无法消除它们。你猜我死在我饶恕的怪物们手里多少次，嗯？”

　　“如果没有‘保护我’这个约定，我早在雪镇‘横尸此地’，嗯哼？我听到你这句话的时候就在想，”

　　“我 应 该 横 尸 在 你 面 前。”

　　“嗯？‘约定’对我来说当然很重要，所以我同样不会轻易许下承诺。”

　　“才不会像你呢。懒骨头，放松点。”

　　“和我交往、任我处置——只要你没有背叛这个诺言，那么作为交换，”

　　“我就会全力执行我的诺言。”

　　“我不会杀死任何一个怪物，我会努力把这个结局延续下去，”

　　“我永远不会再使用重置。”

 

　　sans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不用看都知道除了自己以外的怪物都在哀悼他们的朋友Frisk的逝去，偏偏他们都固执地认为sans才是那个最伤心的家伙。

　　就连Alphys……就连唯一能看出自己身上累累伤痕来源的Alphys都认为Frisk其实是爱他的。

　　“sans……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以我猜，Frisk在态度转变前，他其实……他是不是一直、一直暗恋着你？之后哪怕恨你，他内心依然还、还……”

　　“不然为什么连……连他自己的灵魂都……”

　　sans拒绝回答Alphys的话，他们小心翼翼的态度快把sans逼疯了。

　　他没有办法辩解。所有人都在缅怀英雄Frisk，所有人都在为他牺牲肉体停止战争，又牺牲灵魂保护爱人的举动流泪。

　　但是Frisk本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当时他带上sans而不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靠sans在起爆的瞬间发动传送他说不定根本不用死！

　　sans不认为离开前还承认自己讨厌怪物的Frisk会为了尽可能保护更多的怪物才把自己留下。他更不想猜测Frisk是不想让自己承担死亡的风险才不带上自己。

　　现在，sans的存档时间点在Frisk死后。

　　所以要了解Frisk真正的想法就只能——

　　在日复一日的噩梦间，sans终于把手伸向了“重置”。

　　*Frisk：“nope。”

　　“重置”在黑暗中化作纷飞的碎片。sans捂住脸，仿佛听见Frisk在耳边说：“我会全力执行我的诺言。”

　　“我会保护好这一切的。”

 

 

应该不会再有了的完。

 我又打脸了，番外点此入。

 

　　Chara：哈啰～有人发现了吗？带*号的都是我的台词哦。话说回来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现身？

　　Frisk：或许到他想自杀的时候？有新对象的时候？

　　Frisk：怪物们有了现在的决心sans，以sans的性格，我违反约定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了呢。终于可以放假啦，佐料是亲爱的sans的表情。

　　Chara：……嘿，你可真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Frisk：你这样看我的吗？好吧，我对此充满了决心。（笑）

 

题外话——我流Frisk的个人档案（不是官设！！）

Frisk

被父母当作祭品献给山上怪物的孩子，为了让父母兑现他们给自己的诺言，曾经非常想要回家。

行事风格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怪）若犯我，干他丫的。—_—

口头禅是“保持决心”，从不轻易相信他人，非常重视承诺。

很会伪装自己，大致上知道该如何讨人喜欢，最后修炼为调情大师。

对sans除外。

掉入地下世界后由于知道自己是献给这里的祭品，非常警惕，连小花的友谊颗粒都不接。

因为愿意暂时相信一直在展现善意的羊妈，一开始走的是PE，不久后注意到包括羊妈甚至国王在内，地下世界的怪物们单纯得就像生活在童话里。Frisk讨厌怪物的无知和单纯，更厌恶他们出于无知和单纯就轻易攻击并杀死自己。

不过sans是例外，Frisk从他身上感受不到这种纯粹感，将sans视作不一样的怪物。

*但是sans背叛了他的期待。

之后在反复死亡的阴影和sans的“刺激”下，放弃原本走了大半的PE路线改走NE，谁攻击自己就杀谁，尤其对某虫爵士坚决不下跪祈求原谅。第二次重置为了拿到怪物灵魂突破结界就走了GE（打到了sans战），因此污染了附身在自己身上的Chara的灵魂，这之后一直受到Chara的影响。

发现sans是审判者后，决意报复。

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把地下世界当成游乐场，认为单纯的怪物们就算是回到地上也只是重蹈覆辙，他们是敌不过人性的。

刷空了sans除了PE路线以外的所有的反应，也因此知道了能在地下世界调查到的关于sans的一切。疯狂肆意的重置行为给sans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奇怪的是Frisk从未杀死sans，打屠杀路线时总是打到sans累倒，然后耐心等sans睡醒后杀死自己。间接导致我没有拿到Frisk灵魂的机会。=）

之后利用sans对反复重置时间线的绝望成功捕获sans，作为交换打通了PE。

对sans的感觉很复杂，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恨过”。

还是爱着他。

PE后对实践自己唯一立下的承诺有着巨大的决心，对此行动力爆表。

黑化后自身阵营更接近守序邪恶，然而在对sans承诺的内容的影响下，他遵守承诺而做的一系列行为让他看上去像个英雄。

认为sans不应该喜欢自己这样的人，不可能爱上自己这样的人。

早就料到人类和怪物还会爆发战争，为此私底下做了很多措施。和极其擅长保密的Alphys一起研究并瞒着Alphys在sans身上刻上繁复的花纹也是措施之一，当然选择雕刻也有为了控制sans的因素在内。

后来是真的牺牲了，不带sans是因为不想带。

那种情况他也逃不掉所以不行。

此后以类似灵魂的形态留在携带自己决心的sans身边，目前还没想好要不要现身。

*是一个把自己装成天使的恶魔。